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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2/6)

它仔仔细细地收回怀里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郑重地向神父行了个礼。

“谢谢。”

她说。

那次谈话之后没多久,神父就登上了回美国的船。

八重则拒绝了他要把她托付给下一位来日本传教的神父的建议,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个人回了只园的家。

只一眼就能看出,前面的店面陈年血迹未消,光是从刻在柱子和墙上的刀痕就能看出当年到底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斗。她不忍心再去,只是简单地把她曾经与父母共同住过的那个家打扫了一下,家里还有些能用的生活用品,只是被褥什么的一年没用都得晒一晒。

在屯所干了一年多的杂务,虽然范围不是很大,但眼下的八重手脚麻利,把一个不算大家收拾的可以住人也不过是半天功夫。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她环顾一圈,长出一口气之后,静静地笑了起来。

时隔一年多,当时逃一样被带出去的她。如今终于还是回到了这里。

河原町的八重,最后回到了池田屋。虽然没有父亲,没有母亲,阿绫据说在去年刚刚许了人家嫁了出去,曾经一起在商店街从街头滚到巷尾的小伙伴们在这里出事了之后也各自随着要躲避不祥的家人搬走了,池田屋附近在之后又搬进了新的邻居。

一切都变了样,可她还是回来了。

在母亲曾无数次使用过的那个梳妆台前,她将从神父那里得到的东西原原本本地放在了梳妆镜前,而后看着它发了一会儿呆。

那不是一般用来包裹东西的布料,她知道。

边角上还保留着从衣服上撕下来之后没处理过的纤维纹理,仔细看的话,被包裹住的部分还露出一丝细密的针脚。

那是她的手笔,毫无疑问,这件衣服她曾补过。

这是从冲田总司衣服上撕下来的布,里面包着的是她在屯所里没带走的那支,当年吉田稔磨送她的发簪。

她不懂他的意思,明明说好老死不相往来,却偏偏要用各种手段让她忘不了。

而更可恶的是,即使心知不行,她却还是忍不住被他牵着鼻子走,从很早以前起就一直是这样,简直就像是一心想要往火里扑的飞蛾,连自己都要叹一句死有余辜。

再这样下去,没有人会原谅她尤其是她自己。

、故友重逢

不知道是不是俗话中所说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缘故,明明应该是在被追捕的她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却并没有人来抓她。

于是日子过的越发光明正大了起来,甚至再过过,胆子一直就不小,如今又有复苏迹象,自觉不能坐吃山空的八重直接选择离开家,在附近的一家定食店里做起了帮工。薪水微薄是微薄了一点,不过胜在能蹭吃三餐,她又有住处,不用花钱,也能攒下一些来。

她对这种生活相当满意,虽然只有一个人,遇到有趣的事情没人分享,遇到悲伤的事情也没人开解她,但忙起来什么也顾不上,寂寞这种东西简直是奢侈品。

定食店很忙,晚上关店之后还要帮着老板娘收拾碗筷桌椅和进行关店的准备,经常会忙到很晚才能回家。冬天天黑得早,在这样的冬夜里一个人回家,总归是有些危险的。

后来某一天,老板娘在八重帮忙收拾完了店里的东西,正要告辞回家的时候,一把将一个少年推了过来。

是叫做望月的少年,大约十七八岁,据说三四年前就在这里做帮工了,经过学习基本完全包揽了料理的工作,没有孩子的老板娘几乎将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儿子看待。

虽然在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不过一个忙前面接待,一个在后厨负责料理,其实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

被老板娘推了一把的望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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