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7 动摇（1/2）
虽然肖恒知道这些内容，也知道《我愿意》的发行方，但是他并不认识制作方和发行房中的任何人，所以接触不到他们。不过幸好他在自己的富二代圈子里，找到了一个中间人，在他的搭桥牵线之下，肖恒跟发行方负责这部电影的蒋志勤联系上了。
当然肖恒是以恒逸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的身份跟他联系的。
几天前，肖恒就已经向蒋志勤表达了保底发行这方面的意向，今天是他们约好见面的日子。
……
两天前，晚上，在尚海市某夜宵摊。
“妈的，明明两部差不多的电影，凭什么他们拿公司大部分资源，给我就留个剩菜剩汤，你说凭什么？还给我定三千万的票房任务，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三千万？就这么点的宣传，这样的排片量，一千万我都谢天谢地了。”在一家烧烤店门前，摆着几张小桌子，三三两两的食客坐在外面喝着啤酒吃着烤串。蒋志勤喝了些啤酒，嗓门也开了，他本身心情就郁闷，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这些天心中的不愉快全都吐了出来。
“经理，你有点喝多了吧。”和蒋志勤一起的，是他的助理，叫李筱雨，她谨慎地环顾了四周，对蒋志勤说道，似乎是怕有心人听到他说的话。
“我说的有错么？筱雨，你说我说的有错么？”蒋志勤转向了李筱雨，脸上红彤彤的，显然是喝多了，他伸了伸脚，将地上的两个空酒瓶打翻在地，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
“没错，你说的没错。”李筱雨连忙扶起酒瓶，无奈地说道，“但是这些我们私底下说说就好了，你也不用这么大声吧。”
“怎么啦？我怎么啦？他周华敢这么对我，我就敢这么说，这都是他的安排，也是他给我定的任务。还有那个陈烨，仗着自己有点关系，每次有卖座的电影他总是第一个，资源全都给他，我们只能讨点他剩下的，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在酒精的刺激下，蒋志勤似乎是收不住，一些公司内的潜规则开始从他口中说出来。
“你就别说了。”李筱雨赶紧重重地拍了一下蒋志勤的肩膀，让他赶快住口，随后又立即朝店内喊道，“老板，给我泡一杯热茶，浓一点。”
“好嘞。”店里传来老板的声音。
浓茶用来解酒，土方子了。
“干嘛，很疼的啊。”蒋志勤摸了摸被拍的肩膀，看着李筱雨说道，“我又没说错。”
“要是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啊？你在公司里还能混得下去么，没脑子。”李筱雨白了他一眼，这两人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但平时关系不错，所以也没什么职场上的顾忌。
“哼。”蒋志勤还有些不服气，但听了李筱雨的话，还是安静了下来。
蒋志勤酒量还不错，这跟他工作性质有关系，他是华一影视传媒公司发行部的一名发行经理，每次接到新的影片需要发行的时候，他都要到各地去和影院和院线商谈，安排排片量和影院内的广告，尽量为自己负责的电影做到收益最大化。过程中当然免不了要吃吃饭喝喝酒，酒量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不过今天倒也奇怪，平时千杯不醉的蒋志勤，才刚喝了三瓶啤酒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应该是和他最近负责的那部《我愿意》有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喝醉。
这时服务员捧着一杯刚泡好还热气腾腾的浓茶递了过来，李筱雨示意将茶放到蒋志勤的面前。
蒋志勤到了声谢，然后看着冒热气的茶：“这么热的天你叫我和这个啊？我又没喝醉。”
“还没喝醉啊，你刚才都快把公司底裤都揭出来了。”李筱雨没好气地说道。
蒋志勤撇撇嘴，似乎清醒了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有些话说得不是场合。
“事情已经这样子了，我们也没办法，辛辛苦苦跑了这么多地方，就当是旅游了。”李筱雨说着拿起一串牛肉串吃了起来。
将志勤拿起酒杯喝了口啤酒，看看夜空并不说话，根本没理会那杯茶。
“对了，今天那个恒逸文化传媒的人提供的方案，你有考虑过么？”李筱雨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电话找她的人，她记得那人的名字叫肖恒。
“保底发行么？”蒋志勤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问道。
“嗯，听上去好像可行。”李筱雨点了点头。
“什么叫听上去可行，那完全是来给我们送钱的，我肯定那家伙是来找我们开心的，要么就是脑子有病。”蒋志勤冷笑了一声说道。
保底发行是2016年左右才在国内兴起的一种模式，现在的2012年根本没人做过这样的尝试，所以蒋志勤一开始对此嗤之以鼻。
“如果他是认真地呢？”李筱雨接着说，“可能他十分看好我们这部电影的票房也说不定啊。”
“怎么可能，你看看现在各大媒体各大电影评论网站给出的预期，哪个看好过了，别异想天开了。”蒋志勤已经对自己负责的这部电影心灰意冷，他跑各大院线跑了大半个季度，对影片目前的状况自然非常了解。
蒋志勤说完，两人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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