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对练（1/2）
修山的这，太多的人心的不平静，让新的天清晨便下起了毛毛细雨，雨雾下的修山，朦胧苍凉，模糊不明。连十多年来直享受晨光雨露练功的浮士德都倦怠了，他望着细密的雨丝和的云海，虽然身在山顶，眼前却是雾团，于是，他也就懒得去看，去想了。近来的几日，他明白了件事，让自己的大脑空白点，比无端的胡乱想，能减少许多的烦恼。
柳如是和柳如烟也已经起，兴奋了的柳如烟，才无心去管天上下了雨还是太阳未放晴的事，她持续着昨晚的绪，依旧难掩自己的小兴奋，像只小鸟样在屋子外飞转。柳如是看在眼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也不多说，陪着她开心就好。
和往常样，柳如烟拉着柳如是去唤表哥起上早课，刚到柳如缘房门，柳如缘也正从屋出来，大家像往常样打招呼。可是，在柳如缘眼中，经历了昨，整个世界已经变了，他的脸不由地红了起来，种莫名的愧疚感在他身上蔓延。昨晚，如烟在自己怀中的温柔和他亲吻如烟后的纠结的感觉并未褪去，那些画面此刻遍遍在脑海中播放，更重要的是，他最终的那些决定让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和眼前两位表妹的世界离得好远好远。
柳如缘就这样，像是副行走的尸体样，跟着两位表妹走到了修正堂，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因为，他所说和所做的都只是凭着以往的习惯而来，与他此刻的心无关，他的心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当然，早课上师兄和其他几位师兄讲了些什么，他是全然不知道的，他只是机械地随着大家的反应去应和，直到到了师兄弟们分组对练武功的时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剑术，已经足以打败这里绝大多数的人了。
而柳如烟难掩的兴奋让她今日在修正堂格外的光彩，其实早晨在出门前她就经过了番心的打扮，早课上她又很兴奋地发言，引得师兄们都对她侧目。没办法，恋爱中的 就是这样，她的美挡都挡不住，并不是柳如烟要刻意地表现自己，而是那种由心而发的喜悦，就像淡淡的花香样，不知不觉地就会让周围的人沉醉。这点，柳如烟自己都没有觉察到。
牛山爱慕柳如烟的事，已经成为许多师兄闲聊的话题，这次，四师兄和几位小师弟，又在鼓动牛山，让他像个男人样，主动找柳如烟对练，牛山嘴上千万个不愿去，可是，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毕竟，今天的柳如烟确实是太靓了。牛山脸的憨然，走到柳如烟身边，想要约柳如烟起练剑，柳如烟今天本就心大好，倒是也不拒绝，人刚要往过走，柳如缘却走了上来，他直盯着如烟，毕竟，他的心中也只有柳如烟，伸手拉过如烟，说道：“牛山师兄，不如我们起练练吧，我入门晚，还望师兄指教几招。”
本来，师兄弟起切磋武艺，这是极其平常的事，可是，牛山今天是在几位师兄弟的鼓动下来亲近柳如烟的，而且柳如烟也没有拒绝，份美好的爱意还未释放，却被柳如缘给搅了，心中无名火腾地升起，而且，这柳如缘已经多次做了柳如烟的挡箭牌。同时，牛山也不傻，这个如缘表哥，可不是亲戚那么简单，他和如烟青梅竹马，天到晚总是待在起，关键是牛山的感觉告诉自己，如缘也喜欢柳如烟。
所以，现在要和自己切磋武艺的，不是师弟，也不是未来的亲戚，而是眼前最让牛山容不下的敌。更可恶的是，牛山素来知道柳如缘武功般，跟自己相比还差得太远，现在却说要和自己切磋，真是不自量力，却还要无端挑衅。可牛山没有理由拒绝，当着那些刚刚鼓动过自己的师兄弟的面，好好教训下柳如缘，也算是为自己挽回些颜面吧。
人行礼已毕，各自脸上都收起了笑容，变得莫名地严肃，甚至丝丝凶狠闪过两人心头，人恐怕都未及觉察。毕竟，出剑就要全神贯注。
牛山凭着远胜柳如缘的剑法，主动出击，剑走游龙，慢慢地将股硬气灌注剑端，想以更快的速度，更少的招式打败柳如缘。柳如缘虽心有怯意，却也不甘示弱，刚开始只能勉强应对，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像是进入了这几晚和那白袍老者的对练中，他不再多想那些剑招，只是全力以赴地快速应对。
如此来，牛山竟然不能很快地胜了柳如缘，看似自己在剑法上有优势，却制服不了柳如缘，人见招拆招，竟然陷入了长久的对练中，观战的师兄弟们也越来越多。时间长，牛山反而有些心慌了，他没有料到柳如缘的武功竟然进步这么快，竟然可以接自己这么多招，关键是自己先前的轻敌让自己发不出狠力，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自己反倒会被动。
这时，柳如缘渐渐回过神来，师父新教的招式原来这么厉害，现在自己只是应对就已经绰绰有余，若是能再招架会儿，找出对方的空隙进行反击，必有反败为胜的可能。柳如缘想到这里，竟有些得意了，也就是这得意，让自己失了专注。牛山先是使出剑虚着，引得柳如缘不知从何应对，接着是招追魂夺命，柳如缘前招未拆，又狠招，竟来不及躲闪，牛山的剑已经在自己项上了。
师兄弟们发出阵阵喝彩，其实，牛山和柳如缘都不开心。牛山自恃剑术高出柳如缘许多，却赢得艰难，心中不畅，只是微微抱拳，苦笑了下。柳如缘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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