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侯门深似海-26(2/3)
分有趣的,愿闻其详。”
何灵点头,“说起来倒也是奴婢二人有些自视过高了,蓝本,奴婢二人真如王爷所说一般,自认前途不可限量。岂知,这世间事,确实是不可预知。奴婢二人一场大病,倒是得了这样的机会,能够思考自己当日自视过高。实在,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荣光也罢,衰落也罢,不过就是一眨眼。况且了,前途不可限量这话可怎么说是好?能得享荣光?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反倒是静下心来,做些自娱自乐的事,才不辜负这一日日的大好时间啊。”
乾隆看向何灵,“姑娘这话,倒是有趣的,确实须得把握当下时间。只是,姑娘这般自娱自乐,可曾想过其他对姑娘有殷切期盼的人?”
何灵迟疑了一下,心中到底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也许我们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人生际遇,或许我们心中都有些期盼、都有所求。但是,人生际遇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左右的?也许,我们该学会一种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心态吧。能够在时代的洪流中获得命运青睐,自然是荣幸的。如若不然,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荣幸呢?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一句‘我偏要委曲’就可以获得的。况且了,生在一个巨大的时代、见证一个巨大时代的崛起,本来也是一件荣幸的事,又何必强求必定要在其中扮演最重要的角色呢?”
乾隆先嘀咕了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眯起眼睛,“姑娘这话很有意思啊,生于一个巨大的时代、见证一个巨大时代的崛起?这话怎么说?”
何灵知道不能说出“康乾盛世”的话来,否则就不是清谈了,估计自己就是要被烧逝世的女巫了,低着头迟疑着。
乾隆听着“生于一个巨大的时代、见证一个巨大时代的崛起”这话,显然对方筹备夸自己的,眼见着何灵说到一半,居然低头不语了,知道她不敢妄议时政,可是又特别想从这两位看起来潇潇洒俗的人口进耳到对这个时代,尤其是这个时代中最值得褒奖赞美的人——乾隆爷自己——的赞美,赶紧安慰何灵,“咱们既然是把酒清谈,倒也可以随便说些。只当是醉话醉听,况且本王听来,姑娘这话,是十分观赏赞推重这一时代的。既然如此,倒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何灵又看了一眼韦远,韦远还是点了点头,何灵放下心来,“说起来,也是多么荣幸的事啊,我等都生在这样一个巨大的时代,见识到一个巨大的人。这位伟人,正在做着一个天朝大国的努力。千秋万代之后,仍然有不断提起他的劳苦功高。在这样一个巨大的时代,人人安居乐业,国泰民安。所以,我等才可以存了这样那样的警惕思,可以理想自己的小幸福。也是这样一个巨大的时代,才干存在我等这样想要旁观他人荣幸的少数人吧。”
何灵心中知道就算再造次,也不能往深处说,点到为止即可,说多了,可能要为自己以后埋下祸根的。
固然知道何灵浅尝辄止,但是这个话题确实极为敏感,乾隆到底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千秋万代”、“巨大”、“天朝上国”、“国泰民安”这些词,乐得脸笑开了花,“想不到这位姑娘竟有这样的见解,实在是让人钦佩啊。二位姑娘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了,不仅仅是二位姑娘的音律舞蹈,更是二位姑娘这种超凡脱俗的心态。好啊,好啊,太好了,本王再与二位姑娘饮一杯酒。”
果然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说到这里,何灵不敢再往下说了,倒是反过来切磋讨论了些指法技巧,又说了些诗词音律。
至此,这一场“偶遇”还是相当成功的。
乾隆临走时,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秦若曦,又看了看何灵,相当有礼貌地告辞了。
主仆数人实在已经吓得满身是汗了,何灵蓝本认为只是讨论些诗词歌赋,谁知道这位极好面子的乾隆爷居然会问这些问题。
好在韦远给了自己提示啊,不然何灵都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玉墨雪莺收拾完东西,主仆数人一同打道回府。
躺回到热和的榻上,何灵有些头脑昏昏,但是又十分亢奋实在睡不着,非得让秦若曦来陪自己。
秦若曦一脸宠溺地靠在软榻的另一边,“看你本日倒是有胆有识,什么都敢说的,怎么现在倒像只猫一样的粘人了?”
何灵吃了几粒酸梅醒脑,“玉婉姐姐,咱们今天累了一天,总得切磋一下接下来该如何了吧?”
秦若曦也拈了一粒酸梅,“还有什么接下来,你没看到万岁爷本日离开时的那个眼神啊,只怕咱们不日就要安排侍寝了。”
何灵有些不兴奋,当着玉墨雪莺的面,也不好说些什么。
秦若曦看何灵的脸色不善,吩咐玉墨雪莺,“你们往做点热乎乎的燕窝粥来,我与你家主子冻了这半日,须得进补一下才行。”
已经说到“侍寝”二字了,玉墨雪莺自然知道两人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玉墨知道自家小姐显然是没做好筹备,自己一个姑外家又不方便劝,倒是玉婉小主非常合适做这个劝告的工作,满脸堆笑地屈身一福,拉着雪莺走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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