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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禹的故事 {xml}amp;bull; 局外人②(2/4)

次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

可我低着头,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怎么说,难不成我说我是去跟爷们儿鬼混了?

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听见他叹口气,伸手将我拉进屋,合上门。

别把妈给吵醒了。他轻声说着,却又开始问我,那你打架了?

我急忙摇摇头。

他不喜欢我打架,我知道。

尽管我这些天也的确没少惹事儿——我一哥们儿还说呢,有冯欢的地方就肯定有是非。我当时听完怎么想怎么觉着别扭,后来等反应过来,我飞起一脚踹过去,,原话不是有女人的地方就他妈的有是非么?

结果我正溜号儿呢,我哥突然做了一个让我不太镇定的动作。

像男人对女人经常做的那样,他勾起我的下巴,强制我抬起头看他,然后皱着眉,视线往下,将我的下巴又抬高一些。

我心底一惊,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他在看什么。

哥……

跟做错事儿的小学生似的,我仰着脸叫他。

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或者是在期待什么,总之,我哥的反应让我……挺绝望的。

对,绝望。

他就松开手,突然“扑哧”一笑,说,原来是有朋友了,怪不得不回家。

我立刻转过身,不敢让他看见我红了一圈的眼眶。

,我他妈从来没这么娘们儿过!

可那天我真的觉得自个儿撑不住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儿撑不住,迈个步子都难。而临走之前我盯着门口柜子上我俩小时候的合影,眼泪没掉下来鼻涕倒溜出来两小条儿,差不点儿吃嘴里边去。

然后整整一个月,我没回去一趟。

其实也不光是为了躲我哥,而是因为我惹事儿了,真的,就像我妈说的那样,惹了大事儿了。

我以前老觉着出来混吧挨个一刀两刀的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以后说出去那都是荣耀来着,身上的伤疤更是跟徽章一样锃亮光荣。

可当我真的被一群实打实混社会的流氓痞子们从街头追着砍到街尾的时候,我发现我以前真他妈是脑子里有疱!

而且最窝火的是我他妈的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群不要命的主!这要是真挂了我他妈冤不冤啊我!

最后是我一哥们儿突然冒出来把我给救了,我俩就躲在街口那只除了冬天一年三季都他妈恶臭恶臭的垃圾箱里,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互相捂住对方的嘴大气儿不敢喘,一藏就是十多分钟,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驾鹤西去了。

我当时就想啊,大不了冲出去被砍死算了,被砍死总比被熏死听着好听多了,!

而等那伙人终于离远了之后我俩腿都动不了了,松开手都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儿,吸完之后肠子都他妈悔青了,干呕声此起彼伏。

后来那个哥们儿告诉我,我得罪的还真是道上的人,季红。

我一听这名号立马就炸了,我他妈什么时候惹上一拉皮条的了!

然后等那哥们儿把前因后果交代完毕之后,我更没法镇定了。

闹了半天我前两天睡的那人竟然是他媳妇儿!嘶!我倒不倒霉啊?谁他妈睡个觉还得先查查对方有过什么情史啊!可他妈关键是吧——我啊!是他“媳妇儿”上我不是我上丫啊!

得,这事儿说得多了丢的也是自个儿的人,我认了,我装个孙子躲躲还不成么?

于是这一躲,就是一个来月。

然后更让我头疼的事儿发生了。

季红的那个姘头,跟季红真的一拍两散了,其实这跟我没什么关系,但你要说那姘头三天两头跑我兄弟这儿打听我的去向那我可真死活脱不开责任了!

是个人就能看出来,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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