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僭越（2/3）
缕纸灰。
接着，蛮女拿下了高帽子，放下了手里的白幡，在缓缓飞舞的蓝色火苗中，她开始卸下她的白袍，她的上衣...直至所有！
她的整套衣服一离开身体，就燃起妖蓝色的冷火，屋子里飞舞着闪烁的纸灰。
我的恐惧不知道什么时候早丢了，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
蛮女大部分的身体还藏在黑暗中，但还是能看到那一道道凹凸的曲线轮廓。
我不敢再看，扭过头，心里暗骂着自己，接着鄙视地抽了自己几个耳光，没想到鼻血都抽出来了。
我的身上似乎挂了一团烈火，火辣辣的，心脏感觉也变成一个高速马达，连续碰撞着我的肋骨。
等我再次回过头，大厅的蛮女已经披上了一件宽松的黑色长袍。
她没有走进房间，而是走到了墙边。
啪——
大厅的灯第一次亮了起来。
蛮女放下开灯的手，轻轻摇了摇头。
“出来吧。”
她淡淡说了三个字，双手交叉抱着胸，面着阳台这边。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
“不会在对我说话吧？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发现我呢？”
我安慰自己，打算继续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装死。
而蛮女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脑子立马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站了起来。
“我自己出来...”
我说得很小声，小到自己都听不清，现在心里有种想一头撞死的冲动，完全忘记了自己要来干什么的，脑子里始终挥之不去刚刚的画面。
“你要一直站着吗？”
蛮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叠着腿，抬头又对我说了一句。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木然点点头，然后坐了下来。
“噗嗤——”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幻觉，我竟然听到了她的笑声。
“叫你坐沙发上。”
她轻轻别过了头，脸上的笑容稍闪即逝，很快回归了平静。
我一愣，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坐到沙发上。
“我靠？！这下子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多大点事，你至于这样吗？”
我心里狠狠痛骂自己，想不到自己也会有这般手忙脚乱的时候。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直不敢开口，眼睛也不敢直视她。
“现在你知道了？”
蛮女首先打破了沉默，我点了点头。
“真想不到，你竟然是......”
“这就是我接近你的原因。”，蛮女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的眼睛为什么能看得到我，在此之前，没有人会注意到我的存在，直到那一天在信被你喊停。”
我抬起头，眼里同样是迷惑，不可置信指了指自己。
“我一直存在，只是其他人不可能察觉到我，而我发现，只要接近你，其他人也会注意到我......”
蛮女突然汀了，眼里闪过一丝迷惑。
她在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我说那么多。
“原来你也能正车话的。”
我小声嘀咕了一下，这才发现蛮女刚刚说的话，比之前加起来的都多，但她依旧是她，脸上一样的平静。
“我们做个交易。”
蛮女再度开口，走到了阳台这边，看着黑漆漆的夜晚。
“我只是想让自己接下来的时间过得更快一些°替我必秘密，我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它们。”
“它们？”
我心里一惊，冷不防想起了五叔的话，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现在知道的，早已不该是凡人能涉猎的层面了。
再往下，就是阴间法则。
我满头冷汗，在她短短几句话中，我好像已经窥视到了这个世界不得了秘密。
我不敢再想，也想不透这当中的细小，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我不过看到冰山一角，但对凡人而言，这就是天机。
我突然自嘲笑了笑，她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其实你不必说什么，我也会替你必秘密。”
我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到了蛮女的身上。
她也转过身来，淡淡看着我。
“也许你之前早已经认识我了，但...她已经死了，我现在是白无常，你明白吗？”
我仍然心存侥幸看着她，但她清冷的眼眸里终是一无所有。
“我不会对其他人说的，但大臣也许知道了什么，我们一起来的这里。”
我如实坦言。
蛮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你不用的，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我的心又是一阵异样，胸口像是堵着了什么。
蛮女话里的隐喻我能听出来——虽然她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但她从来没有真正活在谁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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