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大师兄言明自己是无极门的后备弟子,此话甫一出口,便有弟子问道:“大师兄莫非也是参加过查验,走到最后考较的?”
“通过查验不假,参与那考较也不假,但并没能走到最后,只差一步呢。”言下甚是叹惜。
众弟子起了兴头,忙问:“不知大师兄差了哪一步,和我们那考较是怎么一回事。”
“考较来不复杂,只两样事项:一是演练一门功夫,什么功夫自己定,与查验时第三门一般,可又有不同,对考较的弟子要求更严。起来你们也是见识过的,记得年初时,我曾考较过严勤,叫他打一套《开山掌》,你们没忘了吧。”
“是呀,当时大师兄东点一招西点一招,严勤都使出来了,大师兄还我们能练到这样便算是合格,就是上门来考较也过了。”
“不错,上门的考较就是这般,换作自身,你们觉得会怎样?”
“严勤的功夫我是服气的,练习时间少,我等实力又不如那边强,还能练成这样着实不容易,不像有些人,在师傅那儿学了那么些好功夫,可敢与我练练吗?”
“甚么!”那弟子话音刚落,便有一人腾身而起,怒面相向,却是长吉,“我过来不过几日,不愿惹事,处处让你,你却不住找刺儿,当我怕你么。你要找练,好的很,我便练练你,只当耍只鸡。”
“呸,我还用你让,这便去练练,任你先打三招我都不还手,倒要看看是谁耍谁。”
“都闭嘴,总是你二人,动不动就吵嚷,都好能耐么?有能耐又不见你二人在里面查验,却只在外面聒噪,还争甚么鸡高狗低的,有啥劲。比本事还是比威风呢,真要比较,我本不拦,可若只是一味斗气,又何苦来哉。你二人是有深仇大恨么,前几****便嘱过你等,且守住最后一段时日,待今年过了,日后谁又知道谁了。”
其他弟子见大师兄发火,都纷纷出声指责二人,二人不守规矩,惹大师兄生气,耽误大师兄讲正事。长吉二人也都低了头,不再吭声。
大师兄接着道:“第二项也是我们天天练习的,便是那对战,一千道一万,学武所为何来,还是在相战争胜。功夫学的再多却不能战,战不能胜,所学又有何用,最终还是要一战定高下,正如他二人那样。”着指向长吉二人。“且这项的结果分量最重,也是上门最看重的。你们可以想想看,倘若一名弟子在对战时被打的倒地不起,或毫无还手之力,又或是狼狈避战,叫上门看在眼里,该作何想?不论他先前表现多么亮眼,此时都大大折损一落千丈。有时对一些弟子来,此项考较堪称残酷,我像你等这样做弟子时,我的大师兄姓程,听人讲就折在这上头。我那大师兄,本来在那一批中他的实力很强劲,如无意外进上门是有把握的,哪知运气着实很糟,对战时碰上了另一名更天才的弟子,此人想必你们也听过。”
“是谁?”众弟子奇道。
“梁佐,听过吧。”
“可是那风林关守将,已殉国的那个,竟会是他。”
“正是此人,他是我武极馆历年来少见的天才人物,好似生来就是为习武的。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我没见过,不过我那程师兄与他相熟,两人原本是好友,却偏偏在对战时碰上了。据那一战程师兄败得很惨,以至失去了进上门的机会。就当时情形而言,不论是谁对上梁佐,都讨不了好,但尤以程师兄之败最叫人痛惜。你们大师兄我也是折在了这上头,只是我输得不算难看,在其他项上又没甚么出彩的表现,落选倒也在情理之中,比不得程师兄的不甘。好在程师兄终是实力不俗,这些年来锲而不舍,以一己之力为上门立下大功,于去年你们入馆前被招进上门,你们没能见上一面。”
“不知是立下怎样的大功,才能进到上门。”
“这却不曾听闻,应是秘密行事,只有上门知晓,不过能得上门认可,其事必不。”
几日后田师傅这队弟子完成查验,长吉跑去问朱旋怎样,“倒没出甚么大错,也不知结果如何,等放榜吧。过了固然好,明年便再拼一年,不过也罢,便去与你和严勤作伴,岂不是好。”
“师傅对你们有甚么法吗?”
“师傅讲的明白,先让我等松快几日,且待放榜,上了榜的,明年跟着他继续练。”
“不是每名弟子的评分名次都列在榜上么,难不成都留下了?”
“那是你不晓得这里头还有法。师傅了,上门最终只取五十人,总不能只教这前五十人上榜,到时对战还打甚么。必是一百人才好,既便于安排对战,也好取舍。人若多过一百,又不好,多出人来不好取舍。所以放榜时是有不同的,前一百名列在一张榜上,用红纸,称为红榜;百名后的列在另一张榜上,用白纸,称白榜。师傅的上榜,当然指的红榜。”
“还真能折腾,这样一来,那些百名后的也不好赖着不去,算是被劝退了,这怕是放榜的另一用处了。”
朱旋想想,无奈笑道:“谁不是呢。”
又过几日,严勤正在场地中演练刀法,便见长吉冲冲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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