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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斗争哲学(1/4)

治斗争之情形虽从古至今一直都在上演早已司空见字真要予以学理化解释却是极难。因为政治有无数种解释与定义斗争也有无数种说法和评价两者结合起来更是难上加难。但素来大难之词通常又有极易的解释法“打倒敌人保全自己”八个字虽然粗浅却也鲜明地概括了政治斗争的实质。

这其中“打倒敌人”是手段“保全自己”便是目的。岑春煊经过丁末大参案的洗礼得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答案只有目的得到保全手段的实施与否才具有意义。倘若目的没有达到手段即使一时得逞不过是虚幻一场罢了。丁末政潮中他太执著于打倒对手这个手段忽略了相应目的现在想来那时被贬出京当真是一点都不冤枉。若不是皇帝圣明哪有重新启用的可能?

是故他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即便表面上偃旗息鼓绝口不提旧事如何心底的那份宿怨却从未消退只有日甚一日的积累与孕育更何况皇帝虽未曾明言但心思却已昭然若揭庆王系终究要全面打倒所谋者无非是一个时机他岑春煊也等待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广宇用来进行政治斗争的办法却是最简便的办法拉一派打一派。维新元年以来皇帝先以载泽、盛宣怀为倚仗以津浦铁路案和直隶财政清查案为突破口打倒杨家兄弟集团;再以那桐、郑观应为胜负手利用招商局案和沪宁铁路案打倒盛宣怀集团;现在大事平息地方束手。斗争矛头自然又要转回朝堂而来。

当日王商利用岑春煊的两份弹劾条陈硬让那桐和载洵两人出了1万银子的血。可那只是小惩更多地是稳定人心、避免朝堂倾轧地障眼法皇帝现在地位巩固。大政迭次推行其地位与威信早已不如刚亲政时一般战战兢兢其手法也就没那么简单了。

林广宇的个中用意岑春煊看得十分明白重新起复也好专掌监察大权也罢都是皇帝用于驾驭臣下、执掌朝政。分化、瓦解、平衡的手段之一所谓帝王之术大抵就是如此。可即便熟知他亦甘心为上位者所用“臣岑春煊就是皇上跟前地一条狗让我咬谁我便咬谁”的言语虽然粗鄙却也鲜明地点出了实质。现在皇帝既有倒庆之意流露岂能不“春江水暖鸭先知”?

倒庆必先倒那!这是岑春煊拟定的斗争方针重新起复以来。他一直隐忍不甚至还专程上门赔罪解释“误会”但暗地里丝毫不曾放松。一有空闲便准备各项材料准备予以雷霆一击。

奕劻树大根深。急切间难以动摇他拟先从外围开始动手。陈璧一倒不惟奕劻的心腹手下少了一个连带着众人对于奕劻的指望也减弱了七、八分试想陈璧为大佬鞍前马后许多年下台之际大佬不但没有力保反轻易将其当成弃子打纯以那桐继任为满足。

表面上看庆王阵营并未损失无非是去一不中用之人位置反倒留了下来但却寒了所有边缘党羽之心大佬今日能如此对待陈璧轻易舍弃将来自己万一有事也难以指望援手。除了那些执迷不悟、铁心要跟着奕劻走的其余边缘人物自觉不自觉地开始与之保持距离。这种微妙地时机与气氛真是倒那的好时机。

更何况那桐不仅有把柄在岑春煊手上而且在朝臣中亦成为众矢之的。出任邮传部尚书不过短短几月那桐非但没有汲取陈璧的教训反而丝毫不知收敛愈得意忘形、恣意妄为。总以为自己倒盛有功现在天下第一肥缺在手路、轮、电、邮四大权在握银钱尽可滚滚而来早将谨慎小心四字丢到爪哇国去。大肆受贿纳赃连表面上的掩饰都干脆不做了平日办公只知道听取梁士的意见连一点主意都拿捏不定一有空暇便与一班京剧票友鬼混办事能力与盛宣怀差得老远其腐朽程度比起盛来更有过之而无不及邮传部内部早已议论纷纷只是碍于梁士等人的面子只敢私底下摇头而已。

不少人本来就对那桐夺取邮传部尚书之位很不满意现在见他这副丑态更是不齿偏偏他还颐指气使以为自己是大部尚书又兼大学士在官制改革中盛气凌人对其他部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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